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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炉”不虚传

来源: 北方文学汇 时间:2021-10-13

对于陌生,*一次的认识都是道听途说。就像我知道的湖南,只听过它很热,像炼丹的烤炉,只为将人溶化。一开始,我并不相信,在老家的二十八度和湖南的三十五有什么区别,在我理解,它们都是一样的热。现在,看着湖南的夏日,真知了什么叫做区别,什么叫做“炉”不虚传。

我是一个形式主义者,在冷与热的态度上。冬天,我赞美夏日,薄衣暖阳,清风暴雨,再加上青山绿水,美不可言。夏天,我就不得不歌颂冬天了,虽然在寒风里,厚重的大衣束缚了轻灵的身手,无情的寒气侵占每一寸肌肤。但是,夜却是美的。围着火炉,磕着瓜子,聊着一天的大小事,拉着邻长理短。特别是早晨,一觉可以睡到十二点,赖着冒着体温的被子。所以,我讨厌每一个与人习惯有太大的差距的季节。

其实,在我概念里,我并不厌恶夏天,在踏足株洲之前。了解外面的世界对于我来说不容易,因为我眼前都是大山,是云贵高原上的灌木丛。我从来没想过,因为热可以让人无法入眠。那时,每天的天气预报里我都会看到东三省的热炕,千里冰封的壮观。我不喜欢冬天,所以,我发誓,东北在没有我挡不住的的诱惑的前提下,绝不轻易去尝试它零下风情。

去年九月,我来到娱乐的天堂——湖南。(开始以为是在长沙,后来才知道,我的目的地在株洲。)在我的眼里,湖南的每一处都像湖南卫视展现出来那样,是充满着笑声,充满着活力,充满着幸福的地方。现在看来,以不尽然。很起码,在面对炙热的夏天,我内心是想逃离这个地方的。

“品味”着湖南的夏天,我觉得,用汗流夹背来形容的话,完全不足以到出它“烤炉”真意,也窥探不到它的九牛之一毛。

现在的社会,发展得令人叹为观止。但我敢说,还是有很多人没体验过晚上十二点还是三十五度的感觉。这让我有一个不太光彩的体验。记得,*一次来到株洲的时候,那是九月,热自然不用说。可是,当我看到教室里面安装着十几把吊扇的时候,我真是感慨了,进了大学,果然不一样,都有电风扇吹了。因为,我读了十几年的书,没见过哪一间教室安装过电风扇。现在,我再没有那新鲜的感觉。硬要说的话,那就是,领导们,你们吹的空调借我几天吧。

突然间,我想到一个事情,北方的冬和我们南方不一样。北方是很冷,零下十度二十度的并不稀奇。然,他们未必比我们经得住冻。冬天的教室,北方的教室像春天一样,空调逆反了整个季节。而南方,不是人群散发出那点点体温的话,它和外面的寒风就连成一片。

在说说夏天,北方的夏。我没有去过北方,但我肯定,它的夏是没有南方那么漫长的。就算有,可别忘了,他们有着空调。而南方就只有熬着,不管是冬还是夏。

谈到夏,就不得不说热,热又联系到全球变暖那点事。冰川融化还在继续,温度还在上升。而原本就热的湖南,那不是雪上加霜,而是火上加油。因为特殊的天气,湘西赶尸成为一件神秘的事。我想,回到赶尸的年代,在四十度的高温下是不是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。

阳光直接灼烧着大地的每一寸肌肤,白色的光芒让人睁不开眼睛。只是看着,我心里就退却了。然而,躲避阳光对于热是没有丝毫作用的。在太阳的强势下,连风都不知躲到何处。所以,不管你在的地方今天有没有见过阳光,它一样的热,活像一个蒸笼,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冒着汗珠,甚至是争先恐后地坠落。

用温度不昼夜的情况下,当地的发展依旧没有停顿,没有延迟。当然,我这里想说的不是那些吹着空调,吃着海鲜的人。而是想到一天一个新样的楼房街道,而楼房上仍旧有人在辛勤工作。他们做着很苦很累的工作,拿着很少的薪水。可笑的是,在我身边,所谓的大学里面,所谓受过高等教育的个别人,他们居然还有着看起农村人的观念。而那些城市的建造着,他们绝大多数就是农民,就是农村人。如果没有他们,请问,所谓的城里人,你住什么,你吃什么,你穿什么?再说,你知道城市的起源吗,你知道你的父辈也是农村人吗?你瞧不起他们,也就是瞧不起你的父辈,瞧不起不的先祖,我无话可说。

岂不说那些道理,单从我身边来讲,我对本地人有着深深的敬意。在这里,我不得不说,我佩服他们。关于当地的夏,当地的热,他们竟然如此的习惯。

我很好奇地问过我身边的人,对夏天,他们是怎么看的。可他们的答案让我的敬意敬意瞬间消失不少,因为他们的感觉和抱怨和我一样,都是熱。

在我印象里,前排女孩半年来都是披头散发,很近突然全都束了起来,还有些不习惯。在我的印象里,学校的女孩就喜欢讲秀发散披在肩。一问才知道,太热了,她们放弃了习惯性的美丽,走淑女的路了。

不过,回念一想,有的女孩虽然四季都披着头发,但不是这里,而是那个玩笑的地方。天晴叫灰尘,下雨叫水城的水城。

而水城的热比起株洲来,那是难望其项背。这才真正地知道,二十八度和三十五度的差距。不起眼的差距,却一个在天,一个在地。也真正体会,什么叫做“炉”不虚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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