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的广州,总是阴晴不定,可这并不影响春的如期盛开。
人类进化成今天这般模样,注定了我不适合久坐或长时间躺着。
走走吧,正好是阴天。我不喜欢晴天外出,不喜欢太阳晒的眼睁不开,不喜欢太阳刺激身上的单细胞生物。
还是沿着江边的小道走吧,毕竟我的反射弧有点长,过大马路有安全隐患。
风似乎有意在调戏江面,江面也不好惹,一个大波浪卷起,对风的调戏做了警告的回应。万物都有通性,都是不好惹的家伙。
哟,就到桥下了,不知道是我步子迈的大了些,还是风的助力。桥下稀稀拉拉的有几棵木瓜树,这东西我暑假回来也见它载着一些个青色的果实,寒假也是如此,现在都春末了,还赖着上头不掉。大自然神奇的多了去了,我看看就好。
看一眼手表,刚好90度的直角,不用猜了,是下午。那我得赶紧了,毕竟我要30多分钟才到达目的地。左转,爬了阶梯,沿着马路的人行道,脚步停了,不是因为大车从后方发出刺耳的喇叭声,而是因为这花又开了。又?是的,在广州呆了许久,但有记忆以来,这是在广州呆的第二个春,很遗憾,我依然不知道 它叫什么。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它的喜爱。
它很高,只有这颜色红到恰到好处的花,并没有绿叶。或许它原本是有的,只是在我的眼睛里隐身了而已。我喜欢这种在高枝头绽放的它,爱它的恰到好处,不妖艳,不世俗。在高处却不胜寒,开的有限也不给人距离感。
突然想起前段时间看过的电影—你的名字。
喜欢一样东西,却不知道它叫什么,应该很多人会有同感,知道这是怎样一种感觉。
是我眼睛看的太久了吗,这天感觉染了奶奶灰。有东西打在脸上,却不痛,好吧,是雨滴。什么?下雨了,我的天,反射弧可以剪吗?我愿意剪的。
一路跑回家,突然想起自己以前写的东西—没有伞的孩子,在雨中只能奔跑,但请注意安全看看这路上有没有你相识的人,因为有人正在给你送伞的路上。
幸好走的不是太远,干着回来的。房东奶奶坐在家门口,一堆红色的东西从蛇皮袋里溜出来。这边管奶奶都叫阿婆,所以我平常都叫她阿婆。
时间还早,没到做饭的点,就和阿婆聊聊天。我慢慢走进,等一下,不会是我刚刚跑傻了吧,怎么眼睛里还是刚刚那些花啊,有可能。我揉了一下眼睛,不对啊,这就是那些花啊。
“阿婆,这是什么花啊?”太想知道答案,居然忘了前台词应该是和阿婆寒暄。
“这个啊,叫木棉花。”
木棉花,好熟悉的感觉,可就是想不起来。
看阿婆把花蒂烂掉的都挑了出来,把好的拿簸箕放着。
“这个有什么用啊?”
“这个啊,阿公每年到这个时候嗓子就不太好,还老上火,那木棉晒干给他泡泡水,熬点粥。”
“可是这个长得好高,怎么摘的到啊,”
“自己会落,然后我去木棉树下捡就可以了。”
雨停了,来的快去的也快。
“现在雨停了,正好我再去捡点木棉花回来,给你阿公多弄点。”
阿公听到了我们的谈话,也出来了。80多岁的爷爷,岁月都写在脸上了。
“刚下完雨,路肯定滑,就别去了。”
爷爷低着头在奶奶的耳边说。
“没事的啦,我穿雨鞋去就可以了,我捡多一点也好啊。”
“阿婆,我现在也没事,我和您一起去吧。”
阿婆想要拒绝,可是我已经把她的袋子拿在手里了。
阿婆喜欢笑,一笑就看到她眼睛挤在一块,而且没有了门牙。
“好吧,那就一起去,你也给家人弄点。”
我们正准备出发,阿公跑着从房间里拿来雨伞,那一刻,似乎阿公还像个恋爱中的小伙子。
一路上,阿婆和我讲她和阿公的故事,故事还只到他们刚有*一个孩子,我们就到了目的地。阿婆把故事的叙述很自然的转到了教我捡花的诀窍。
收获不少,阿婆追着要送点上来,我拒绝了。
几天以后终于想起这个事,就去百度了一下木棉花。
木棉花的花语是—珍惜幸福,珍惜身边的人。
阿婆和阿公的故事我还没听完,捡木棉花的路上,和木棉树下再听阿婆去回忆感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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