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班的时间极其漫长,不光要与工作中的难题搏斗,还要与自己的生物钟搏斗,可谓两名夹击。
好在夜餐后的一小段空闲时间可稍稍调剂,男男女女或站或坐聚在检验员的办公桌周围,聊一些提劲的话头。女工只有三人,小赵小王已徐娘半老——工友们还是习惯这样叫,很年轻的检验员小张也三十开外,以婚以育。男工十名,从“临近退休”到“初长成”各个年龄段都有。很年轻的铣床学徒工小黄讲了一个故事,绘声绘色,手舞足蹈,讲到一半大伙儿才发觉是个荤段子,而且很露骨很直白。立刻吸引了大家,一张张脸笑吟吟,一双双眼直勾勾,都望着他。讲到结尾,全场哈哈大笑,有人还笑出了泪。小张以纤纤玉手捏成拳头状去砸小黄的背,赵阿姨则用右手食指去叩他脑门,嘴里还说,小毛孩子家,咋懂那么多呢!
气氛活跃起来。
嬉笑声中,一直坐着的老钳工老洪似乎受到了什么鼓舞,两眼放光,清清嗓子说,我也给大家讲个故事······
老洪的大肚子里装的什么,没人知道,可几十年的岁月积淀,里面的内容肯定比小黄瘪瘪的肚子里的内容丰富得多吧。
老洪讲段子也是绘声绘色,手舞足蹈,讲一对男女的情事,似是而非,带露不露那种。讲完自顾自哈哈大笑,笑声嘎然而止,因为只有他一个人笑。男工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开,三位女工低着头在各玩各的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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