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,阳光很美,万物重生,菲子去九寨沟便再也没有回来.
我没有哀怜,站在柳絮轻摆的长堤,一望无垠,五颜六色的花争奇斗艳,春风轻抚,调戏落瓣.
那柔柳便如菲子的长发,我总是轻捧细闻,就像珍惜一段感情,不忍放弃。
还有那漫漫波浪白银,由远而渐,犹如某人面颜,当我慢慢看清时,却又在缓缓消去,留一片空白,留一声拍岸的余音。
我无顾地拿着电话,却不知打给谁.
我想,我什么也记不得了,菲子说过她的城市很美,于是,四月初,我拿着行囊来到她的城市-西安。
我站在这座拥有君王而居的古都时,深深体会历史皇朝的韵味,我想,我多少有点明白,菲子能够吸引我的便是沾染了原始的气息。
在她的身边,我总是闭着眼睛,便能看到我的前世今生的起源.
站在大雁塔下,我落下肩囊,我知道,我终究是一个过客,于这座城市,于某一个人。
而街边的红灯闪烁,我能想象得到菲子的眼睛,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是有她曾经擦肩而过的痕迹,我欲静思,却再也回不到从前。
在她好友雯雯的出租屋中,我让自己麻木不仁,酒精其实是个好东西,它能让你暂时忘记一切,包括一件事,或一个人,然后,过长长的梦境,梦境有好有坏,我以为我会在惊恐中醒来,却不曾想,寂寞头痛陪着等到天明。
我在网上告诉在南方旅游的雯雯,我要在这过完整个夏天,待秋叶落尽,我的思念枯竭了,我便回去。
雯雯无置可否,可能是在醒梦中,可能是在热恋的男友怀中,轻描淡写.
她说:我不回来了,留下半年的租期就给你住吧。
语气急促,而不留余地,我猜她是不想再回到与菲子共同呼吸的城市,共同生活的空间,而携自己的幸福远走高飞去了。
后来,雯雯从海南寄来她与菲子的照片,她告诉我说,这是她们在西安的很后一张照片,她也不想留着了,便千里迢迢地越洋过海地送给我。
我看着她们相依相偎的情形,眼角湿润,轻抚边角,我终于知道,渐行渐远的不仅是音容笑貌,还有那难忘的体温情绵,可能岁月久远,记忆又何曾苍苍.
五月,谁让我们疼痛了思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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